酒客们:

这是一个新故事,看完如果喜欢的话给酒馆儿留朵花花鼓励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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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同事曝出我的暧昧照,未婚夫炸了...

前情回顾:

我侧过脑袋,微微仰起脖子,看向我屋子的窗户。那里灯光柔和,是我安歇的地方。

此刻,我却感觉那里像个地狱的入口。

1

见我愣愣地回看着自己的住处,夏朗慢慢凑上来,用手指勾住我的小手指,小声道:“你去我那住吧!”

他的手指刚碰上我,我像惊起的猫一下子跳开好远。

我拒绝了他的提议。

覆水难收,回头路难走。夏朗虽气愤却无奈。

我连夜搬了家。夏朗进进出出一路跟着。

我在打包物件时,夏朗也在帮忙,他挨个角落地翻着,屋里翻遍了,也没有陌生人的踪影。

我搬到了公司的宿舍,这里晚上没人住,只有中午时有的人来休息一下。

忙完后已是下半夜,铺好床我就赶走了夏朗。

第二天,同事问我怎么住到了宿舍,我只说被房东赶了出来。

这时,主编正巧走过来,闻言停住了脚步,扭头看向我,问道:“半夜赶出来?为什么?欠房租了?”

我尴尬地点点头。

主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,然后冲我道:“办公室来一下,有个活适合你!”

2

我赶忙跟了过去。

办公室里,主编递给我一份资料,开口道:“本来不想找你的,正好你缺钱了,这活还是给你干吧!”

我感激地看着主编,听到他继续道:“还是你上次采访的那个死刑犯,他碰巧病死了。外面群众关心的很,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都有,最无聊的,说是监狱把人弄死了。过两天有法医去做尸检,我打了招呼,允许记者在一旁如实记录,给公众一个交代。正好,大家对这个感兴趣,咱也能蹭个热!”

我听得头皮发麻,艰难道:“主编,上次没人去,就是我去的啊…薅羊毛也得换着薅啊…”

主编摆摆手:“小南,这不是见你缺钱了嘛。再说了,上次是你接的,你熟悉,这次就继续跟吧!”

这事就这么拍了板。

出了办公室门,我脚底都觉得轻飘飘的。

这一次没有什么好准备的,上次准备的资料还在,拿出来翻一翻就行。

回到宿舍,我翻出笔记本,上面是我用文字详细记录的何凡案件的始末,以及我采访过程,和事后相关总结。

整整十六页,我翻到后面时,全身冷汗一冒,从椅子上跳起来!

3

我记录的采访过程,事后总结,竟被整整齐齐裁去!

我捧着笔记本的手微微颤着,心里明白,昨晚真的有人进了我的出租屋!

我想到了一事,便打了电话给小于,问他采访何凡的影像记录呢。

果然,小于回我,卖了。

“卖给谁了?”我问道。

一般采访过后,新闻热度一过,影像资料就被扔进库里,无人问津,有人买走是很少有的。

“就是上次那个小网站啊,事后人家又买走了。”

似乎有人不想何凡太过引人注目。

我不好说太多,挂了电话,一个人发着呆。

过了两日,主编发了个时间和地址给我,告诉我,法医要去解剖了。

我看了一下,几乎恨死。

时间是傍晚,地点是殡仪馆的冷库。

4

我只好收拾一番前往。

到了地方,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抽烟,解释道:“我姓赵,今天这活是加过来的,只能下班来了。尸体刚从冷库拉出来,等解会儿冻。”

他是法医,他的话令我汗毛炸起。

他抽完烟,进了屋里,打开灯,换上衣服,然后示意我也换上衣服。

屋子中间一架高台,上面躺着个人形状物,覆着白布。

赵法医咳了一声,口里念了一句:“得罪了!”然后上前一把掀开白布,一具男尸仰躺在那,不着寸缕地呈现在眼前。

我盯着那张清秀俊美的脸,久久没有挪步。

面色苍白发青,双唇紧闭,挺翘的鼻尖上还有阵阵寒气。

赵法医背对着我,在一架推车上铺开一套器材,只听到金属碰撞发出的冰冷的声音。

赵法医转过身来,冲我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拍照啊!对着脸!你以为人家叫你来干嘛的?外面传言,说这人被掉包了!说是找了个替死鬼顶的!你们记者是社会的咽喉,拍两张照片回去好打破谣言。”

5

原来是这样!主编没跟我说这个,他可能怕我一听拍死人脸,就不接活了。

这次小于没跟来,我自己带着一套东西来的。

我举起脖子上挂着的相机,对着正脸,侧脸拍了几张。何凡本来就肤白,灯光一照,更有一种诡异森冷的白。

赵法医又用手指了指何凡的身体,示意我也可以拍。

我拒绝了,世人认脸,谁去认身体呢?再说了,我根本不希望把这些照片公布。

赵法医笑了笑,挥手示意我站到一旁,他要开工了。

“牙齿三十二颗,无龋齿,眉骨完整,无骨折,眼球完整无出血,面部未见任何外伤痕迹…”

赵法医的衣领上夹了一个录音器,他按下后,边操作边口述记录。

我看到他右手食指拇指撑开何凡的眼睑,本来双目紧闭的死者就像突然睁开眼睛般。

赵法医继续用手沿着何凡的脖子肩甲锁骨一路摸下去,检查骨头是否完整,有无骨折。

我的脑海里则一直出现着刚刚何凡眼皮被撑开的模样。

鬼使神差地,我上前同样用食指拇指撑开了何凡的眼睑。

撑开后,宛若生者。

左眼看完,我又撑开右眼。

赵法医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什么也没说。我想,应该没有哪个人愿意碰死尸吧?

看完后我收了手站到一旁。

赵法医右手持刀,在死尸的胸口划了一个“丁”字状,头也不抬道:“你可以走了,结束后我会写个报告,也会下诊断的,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
闻言我立马转身出去了。

6

在门外,我看到了夏朗。

他震惊地看着我,不解道:“你怎么就不听话呢!又接这死刑犯的活!”

他果然一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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